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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周思聪
发布时间:2019年05月09日    浏览:


周思聪(1939~1996),中国闻名女画家,天津市宁河县人。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为北京画院一级美术师.1955 年考入中间美术学院附属中学,1958 年考入中间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曾得到李可染、蒋兆和、叶浅予、刘凌仓、李苦禅、郭味蕖等诸位名师辅导,1963年卒业后分配到北京中国画院(今北京画院), 周思聪受过严酷的艺术训练,擅长水墨人物画,兼及花卉,偶作山水。造型能力强,早期作品带有肯定的情节性,文字清新、洒脱,富有体现力。自80年代起,她又致力于自身画风的变革与探索,在作品中引入西方当代艺术体现情势,同时对文字加以提炼和强化,使之更为精练,并富故意趣。代表作有《矿工图》组画、《高原风情画》组画、《荷之系列》等。另外,她还善于油画,多体现人物风情。出版有《卢沉、周思聪作品集》、《坑夫图——周思聪画集》、《周思聪画人体》、《周思聪水墨画》、《周思聪画集》等。代表作品中国画《万寿山一角》1959 年获第七届世界青年联欢节银质奖章,《人民和总理》获1979年建国30周年全国美展一等奖。1985年创作《中午》获第6届全国美展铜质奖。


代表作《人民和总理》分别参加了庆祝建国三十周年及北京市美展,均获一等奖。《人民和总理》是画家周思聪在1978 年创作,体现了邢台地震后,总理第临时间赶去灾区视察慰问。为创作《人民和总理》,周思聪深入灾区,画了大量速写,掌握了很多第一手资料。这幅作品中的人物浩繁,总理搀扶着一位白发的老妇人,周边围拢了很多乡亲,男女老少的表情凝重、悲痛,期盼的眼神催人泪下。画面右上方题写着:俺们舍不得总理走,他说:‘重修家园后再来看你们。’现在灾区变成了新村,俺们大伙等啊盼啊,就盼着那一天……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左下是防震棚的一角。构图上,这块三角形的空白,即使画面不显得拥挤,又更凸起了人物群像的中间—总理的形象。此作获全国美展一等奖。现藏中国美术馆.



蒋兆和老师是周思聪最直接的艺术导师。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周思聪就看到了蒋老师的代表作《流民图》,并为其中描绘的血泪苍生和画家的人道主义情怀感动不已。在中间美院读三年级时,她被分到了“蒋兆和工作室”学习,这就使她更加直接地接受蒋老师的教诲了。她景仰蒋老师,多次为其画像。在门生时代,有一次,她就背着画夹闯到蒋老师家,说要给他画肖像。蒋老师不但没有叱责,反而放动手里的工作,认认真真地为她做了一次模特,并且在绘画过程中一直地辅导她。这让她更加敬重蒋老师的人品。她的卒业创作画的就是《蒋兆和老师肖像》。“文革”期间,蒋老师由于本身的代表作《流民图》遭了罪,《流民图》被批判为配合“反共宣传”必要“炮制出来的反共卖国的大毒草”,蒋老师本人被诬为“大汉奸”、“反共画家”。向来沉默寡言的蒋老师百口莫辩,无奈蒙冤。在这种情况下,周思聪不畏重压,自告奋勇,于1973年又画了一幅《画家蒋兆和像》。画中的蒋兆和,嘴角紧闭,目光深邃犀利,但又不失慈爱,是一位正大和蔼的师长形象;他背后的《流民图》,映现出他心系苍生的博大襟怀。这是周思聪对师长无言的评说,也是在那个特别的年代对蒋老师艺术成就的一定,对蒋老师无疑也是最大的慰藉。1986年,蒋老师病危,周思聪前往看望。蒋老师去世后,周思聪撰写了《没有墓碑,没有悼文怀念蒋兆和老师》一文,说蒋老师虽然沉默寡言,其实却是“奋力呐喊的人”。



潘絜兹老师是周思聪的同事,亦师亦友,两人曾同在北京画院及北京美协任职。1972年的一天,在黑龙江虎林插队的潘老师的女儿潘纹宣在袪除荒火的战斗中捐躯。潘老师因失去爱女而无比悲痛。他的家人写了好多封信,想通过给潘纹宣争夺一个烈士称号来安慰伤心的潘老师,但是最终却没有争夺到。潘老师的情绪愈发消沉。为了安慰潘老师,周思聪以潘纹宣这个生活原型为主人公,于1973年创作了《长白青松》。“在画中,周思聪让潘纹宣“活”着回归母校。为了更生动真切地刻绘人物形象,她向潘老师借了潘纹宣的照片,读了潘纹宣写的日记,还到潘纹宣生前所在的黉舍写生、访问。这幅作品,一问世就感动了亿万观众,其“红、光、亮”格调和知青题材以及表层的颂扬主题是吻合当时的政治大背景的,但更多的观众是被画中在动乱年代所抒写的师生情感、人情味儿打动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幅作品最初的真实意图是为了安慰一个痛失爱女的老人。潘老师的女儿没有得到烈士称号,却在周思聪的笔下成为永恒,潘老师也是深感慰藉。

周思聪与李可染老师的师生情谊更是密切。1958年,周思聪刚刚考入中间美院就登门拜访了李老师。后来,李老师带领门生们到颐和园写生。课后,他遴选了周思聪绘制的一幅画,亲题“颐和园一角”,并保举到维也纳参展。这幅作品,在奥地利维也纳举行的第七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国际青年美术作品展览会上荣获银质奖,这极大地鼓舞了周思聪的艺术热情。1959年,周思聪节衣缩食攒钱买了一本李老师的画集,捧了去见李老师,李老师在上面题写“天道酬勤”四字激励她。李老师去世以后,1996年,一家出版社要为他出版一本画集,根据编辑的要求,画集采用宣纸印刷,里面的作者像就不能采用摄影作品,要用一张白描人物肖像,如许才能保持团体格调的同等。让谁来画这张肖像呢?李老师的家人先想到了周思聪,但随即考虑到她此时已是重病在身,就决定请她的丈夫、闻名画家卢沉来画。李家人拿了几张照片去交代给了卢沉,可是后来周思聪照旧知道了此事,说照旧由她来画,并打电话请李家人又增补了几张照片。之后没几天,李家人接到电话,说周思聪过世了,当时大家都没心情再问肖像的事儿,而且特别很是忏悔,觉得不该去烦劳一位临终的人。后来,卢沉在整顿周思聪的遗物时,不测地发现了这张《李可染老师肖像》。这是周思聪在本身的手已经无法执笔的情况下,用两根手指夹着毛笔画成的。当时虽然有照片,而且她也承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痛苦,但她涓滴没有在艺术上偷懒,并未依着照片唐塞地画,而是严正认真地创作,画出了她对恩师的独特感受。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仍坚持为恩师绘制肖像,并且是纯粹的艺术创作,真是感人至深。而这幅白描肖像,没有着色,也成了她的绝笔。

前一段时间在整顿李可染遗体离别的录像带时,看到了许多画家,这些画家二十年后已有许多已不活着,其中就有新中国乃至中国历史上最卓异的女画家、人物画大师周思聪、卢沉伉俪,周思聪是继即中国近当代史上任伯年、蒋兆和之后闻名的人物画大师,她继续了她的先生蒋兆和的中国画传统,周思聪完全没有旧的东西,她在新的时代,推动了中国人物画,往前大大的走了一步。周思聪70—80年代的作品,吸取了油画及素描的体块结构、明暗光线,又勇敢的运用了大面积的水墨晕染,把李可染老师山水画的层层叠加技法,运用到人物画的创作中,开创了一代中国画的新面貌,真正是新时代中国画最卓异的人物画大师。

记得1980年的春节,彷佛是初三,在李可染家里遇到了周思聪,那时周思聪还很年轻,四十左右,她原来是中间美术学院蒋兆和大师人物班的门生,并不是山水班的门生,但她崇拜李可染老师的人品、画品,一向把本身称作是李可染的门生,自从那次相识之后就经常去她家中请教或是能帮他做点什么,三十年前,周思聪住在北京光华路附近,那时候光华路(即如今的东三环,老中间工艺美院对面)还荒凉的很,印象中周思聪是住在六层照旧四层,记不清楚了,房间很小,大约也就五、六十平米,卢沉老师是他的丈夫,当时不怎么在家住,周思聪带着孩子、屋里乱糟糟的,彷佛根本下不去脚,不能想象,周思聪怎么在这间屋子里画画,当时的北京画院还在地安门附近,是个大四合院,也很挤,根本没地方画画,周思聪家楼下一楼还住着一位国画大师张大千的弟子,以画虎著称的胡爽庵老师。大约是在1986年前后,周思聪、卢沉搬到了老中间美院(王府井大街帅府园),那是一个新盖的红砖六层楼,彷佛是在三楼,80年代,由于在南方开着画廊,重要以卖本身的画为主,还卖些国内名家的作品,当时周思聪、卢沉的画,四尺三裁的,在荣宝斋也就是百八十块钱,她虽然是一代大画家,可她总是窘窘的像个家庭妇女,臧伯良曾经帮她卖过一些画,记得1985年初,给她结了一笔账,也许卖了七、八张,每次都多给她点润笔,一共800块钱,又给她留了一千块,当时一千块可以拿到周思聪十张画,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特别很是不好,病魔折磨得她脸色土灰,她说:“我这个屋子分外乱,根本没法给你画,干脆你就拿一些我参加展览的画吧。”恰好那个时候有一个北京女画家联展,展出了她三十几张画,都不太大,都是四尺三裁的和四尺对开的居多,当时她的画风正由满意的人物往变形上过度,那个时候她刚刚拿出了一批彝族少女为主的作品,画的特别很是细腻,线条一定,结构清晰,脸部还有她以往的傣家少女的风格,特别很是高雅、漂亮,臧伯良当时立刻推诿:“不不不,这些画是您参展作品,也是您这个时期的代表作,卖了就实在太可惜了,您照旧随手画一些曩昔傣族少女的老风格的作品吧……”至今记得她眼中透着不解和有些悚惶,她右手收起画,左手急急的去拿那一千块钱,仿佛是臧伯良要拿回那一摞钱,当时没有一百元人民币的面额,那一千块钱很厚的一摞,她好像感觉臧伯良不想要这批画,如今想想,都心伤得想掉眼泪,臧伯良一生都不会忘掉周大姐那种期许的目光,臧伯良说:“不不不,周大姐这个钱你先用。”大家知道那个年代生活很窘迫,她跟卢沉大哥两小我的工资才100多块钱,她身体那么不好,特别很是必要营养,她和孩子也必要添些衣服,她总是穿着旧旧的衣服,像个家庭妇女,又聊了一下子,周大姐仿佛很不安,彷佛她不乐意白拿别人的钱,她特别很是盼望臧伯良能高喜悦兴的拿走一些作品,臧伯良内心特别很是忧伤的跟她说:“大姐不发急,这十张画,我以后再来拿。”从此以后,她的身体就越来越不好,王明明我们既是亲戚又是好同伙,他是周思聪的大弟子,所以有什么事,就问明明,如许,一晃就是几个月,曾经在画展和公开场合见到过周大姐,周大姐总是说:“偶然间你到我那儿去取画……”可是看到她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在公开场合我们相遇的时候,她总是自动跟你打招呼,把你拉到一边,这时候,反而更加特别很是不好意思,大约是在1987年左右,有一次画展上我们遇到一路,握手时,她的手直直的各个关节都肿的像个木头棒子而且冰凉,臧伯良特别很是惊愕的问她:“周大姐,你身体怎么如许啊?”她也很忧伤,没说什么……

1989年12月5号,我们的恩师李可染老师去世,治丧期间她去了可染老师家有四、五次之多,那个时候看到她身体更加的每况愈下,连走路都气喘吁吁的,到李可染老师去世的时候,已经靠药物维持,从此以后,到她去世,再也没有去过她家,由于她那种窘窘的期许的眼神,让人非常忧伤,想过再去她家,给她送点钱去,但想想她肯定不会要,她还会提起前面那十张画的事,从1986年脱离她家,就听王明明说她根本不能画画……

周思聪一位新中国培养的女画家,一位中国历史上最巨大的女画家,苍天就如许折磨她,57岁便脱离了人世,一位寻常而又巨大的女画家,走过了她57年的短短的艺术生命历程。(摘自臧伯良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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